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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救师狂奔七千里解毒甘抽六十鞭

书接上回,玉笛书生想道:“这康罗丝虽说认错了门牌,但小生对蛊毒,也不得不小心些才是。照她所说两年内还要发作九次,这简单的算数,我倒是会的,难点的就不会了。第一年发四次,第二年发五次,那么,第一年便是三个月发一次,今天九月初九,下次大概在年底了吧?”又想道:“今年是开元二十九年,到了开元三十一年我就死了,啊呀,不好……”她忽然想起儿时和人吵嘴,有个最最刻毒的诅咒,叫做“念九郎”,那便是咒人活不到三十岁。如今小生二十三岁就要死去,岂不连“念九郎”都不如?不觉神色黯然。”无可奈何道:“上天早有安排,莫非真的安排我开元三十一年死,我有什么办法?”进入腊月,她等着毒发,却没有等到,偏偏等到了一个天大喜讯。大街小巷传言,从明年正月初起,改年号为“天宝元年”。她怕传言不实,特地去县衙看了布告,果然不错,不觉哈哈大笑,开心之极。大叫道:“我死不了啦,原来开元没有三十一年。”这得好好庆贺庆贺。她来到延平门外高岗上那个酒棚,这才发现这酒棚也有一块匾额,叫“西来旧雨”。她不明白是何意思,笑道:“不通、不通,那求雨都是求东海龙王。东海在最东边,我小时候就离东海不远,如今远了。”忽然又道:“还是通的,东海在最东边,求雨的人自然是西边来的。”玉笛书生并不知道这“旧雨”是指老朋友的意思。时值正午,年关将近,家家在烧菜,酒棚中客人不多,过往行人更少。玉笛书生要了两坛五升的酒,高声叫道:“今日小生做东,能饮者请过来与小生饮酒。”一连三遍方始有两个挑脚夫打扮的过来。一个高的道:“是赌酒么?”一个胖的道:“输了怎么办?”玉笛书生道:“今日小生高兴,无论输赢,均是小生做东,只求喝个痛快,请问两位尊姓大名?”那高的道:“在下张三。”胖的道:“在下王五。”玉笛书生知道是假名,心想:“萍水相逢,管你是谁。”通常假名都用张三、李四,但此时“李”乃国姓,平头百姓不敢拿来玩笑。两个脚夫酒量颇豪,三人大呼小叫,将两坛酒喝个精光。两个脚夫终于晕晕乎乎,胡说八道起来。玉笛书生开心之极,大笑不已,叫道:“喝酒还是要和粗人喝。”那胖子手舞足蹈,双手叉腰道:“我最粗。”玉笛书生突然捋起袖子,伸出玉臂,一用气功大臂突然凸了起来。两个脚夫齐声道:“好功夫。”玉笛书生大笑道:“钱已付过,蒙两位相陪,十分感激,就此别过,张三王五,他日相遇,视同陌路。”转过身去,摇摇晃晃地走了。那高个子对胖子道:“你还说他女扮男装,那股纯阳之气,啊唷妈呀!”看来这两个脚夫也是武林中人。那胖子道:“莫非传说中两年多前在兰州酒楼上吹笛的,便是此人?”高个子道:“此事与你我无关,不可卷入,就当没有听说过。你我也没和这书生见过面,喝过酒,人家说了,他日相逢,只当陌路。”胖子道:“是”。这一顿大呼小叫之后,玉笛书生觉得全身轻松,只因积压的戾气发泄掉了一些,但还比不上大哭大闹。不过那罚跪的念头已淡了许多。新年平安而过,蛊毒并未光临。玉笛书生就将他淡忘了。到了五月初五端午节那天,家家粽子,户户菖蒲,看那龙舟竞渡,饮那雄黄之酒。玉笛书生依旧来到“西来旧雨”,她知道雄黄酒本身有毒不可多饮。谁知才饮得一小杯,那蛊毒突然发作,和上次来袭一样,心痛如绞,她急忙伏身桌上。幸好这次时间并未加长,仍然一刻昝便好了。只因这端午节又称端阳节,乃阳气大盛之日。雄黄又是热性,“美人蛊”乃专克阳气之物。玉笛书生到此才始明白,阳盛则毒发,一经想通,便笑道:“早着呢,一年发两次,没事、没事,它找不到开元三十一年的”。玉笛书生对这件事的想法,还是六岁孩子的想法。他还是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如今已经天宝元年了。在长安三年,玉笛书生也认识了些上层人物。在五月二十四傍晚,有人特地来告诉她:据叶法师算出,西方六千里处,井栏山将于六月望日喷发。那井栏山正是不染谷的标记,山在不染谷西北五十里处。何谓“井栏山”顾名思义是样子象井上栏杆,其实“井栏”是一种攻城武器,比井上栏杆高得多,下丰而上锐,和那火山口十分相似。玉笛书生也不明白“叶法师”是怎么算出来的。但当时的道士十分神奇。譬如,道士李淳风和袁天罡奉唐太宗之命写了《推背图》,竟然能推算出一千多年以后的事情。而当时严禁的谶书,便是这类预言书,并非算卦求签的签书,民间求签算卦得些钱财,娶个美女,皇帝才不管呢。谶书却预言国家大事,更朝换代,因而私藏谶书情同谋反。玉笛书生深信道士之能,自己的祖爷爷张果老便是当朝道士中的第一人。那“叶法师”名叫叶法善,是法力仅次于张果老的道士,不可不信。玉笛书生又想:“师尊说过,不染谷到长安是七千里,为何叶道士说六千里?”她原是十分聪明之人,一想就明白,师尊说的是路程,道士说的是直线。玉笛书生合计了一下,七千里路二十天,一天是三百五十里,自己下山时一天走了四百里,但是二十天,天天这样走,怕是不可能的。她细算了一下,一天十二个时辰,两个时辰打坐恢复体力是必不可少的,一天休息四次,每次半个时辰,还有八个时辰用来赶路,一个时辰四十里,共是三百二十里,还得再快些才行,不知能不能做到?但做不到也要做,反正是拼了这条命了。她想好之后决定连夜动身,轻装上阵。玉笛太重,酒葫芦太大,全都不带。她下身穿了一条衬裙,上身白绫束胸。外罩丝质长袍,锦囊中带了两个金丸,一些碎银还有师门良药“冰蟾丸”,那冰蟾却是不染谷寒潭所产,别处难以寻觅之物。她连替换衣服都没有带,只带了一条汗巾。她出了延平门,在西来旧雨买了几个馒头,吃了两个,怀了两个,大衣袖里却不敢放物品,怕奔走不利索。她从酉时出发,子时打坐,寅时又出发,往西北向兰州而去,长安到兰州为一千三百余里,她打算三天半走完这路程。到了兰州,她就认识路了。一连三昼夜无事,到了第四日清晨,天却下起暴雨来,这却不在预计之内,玉笛书生咬牙冒雨狂奔,半个时辰之后,雨便停了,却已是又累又饿,小包袱里只剩下一个馒头,前面是条峡谷。玉笛书生进入峡谷,找块大石头坐下,打开小包袱,放在石上,小包袱和馒头都已被雨水打湿了,正要吃时,却突然想解手,待解完了手回来,馒头包袱都被一群猴子抢走了。无可奈何,叹了口气,忍饥而行。想在树上找些野果子充饥,两面崖壁上仅有黄土,偶然有些小灌木,却仅有尖刺,并无果实。她一路前行,忽见几个猴子在抢夺一个蘑菇样的果子,夺到的边吃边跑,玉笛书生抬头一看,岩壁上尚有三个,原来这不是树上结的果子,而是雨后从土里生出来的,她提气飞身,花了好大力气方始将三个蘑菇全部摘到手里,她飘身而下,几个猴子便来抢她手里的蘑菇,她飘身突围,提气直奔,那几个猴子哪里追得上她,她嬉笑回身道:“小兄弟,不是小生小气,实在饿的慌了,还请见谅。”说罢边走边吃,片刻之间三个蘑菇全都下肚。高高兴兴往前飞奔。她哪里知道,这蘑菇名叫“狂猴魔角”,只有强壮的成年猴才敢采食,食了后能产生种种幻觉,半空中现出种种怪兽扑来,那猴便狂奔乱叫,直至筋疲力尽,方始沉睡三天而醒。如今她觉得昏沉沉地,急忙取出七宝冰蟾丸服了一颗。但还是昏昏沉沉。她仿佛觉得,刚才代替小师妹和那小精灵鬼打过了一架。小精灵鬼一竹竿点来,她用“颠倒穴位”之功对付,小精灵鬼的竹竿在她肩上点了一下,那里本无穴位,他却将软麻穴移了过去。正是自寻死路。她觉得浑身酥麻。本来想打成平手的比武却输了。不染谷主突然现身怒喝道:“小贱人,今天要你好看。”师尊抓起她头发,用力一扔,落下来时身子象腾云驾雾一般。接着手脚被绳子捆住,动也不能动了。接着蹄声入耳,颠簸不已,原来师尊要把自己带回不染谷去。她急忙大叫:“马上要天摇地动,不能回去,六月望日井栏山要喷火。”但她声如蚊蚋,连自己都听不清楚。马不停的飞跑,天在旋,地在转,树木一排排倒退回去,她突然猛觉一震,师尊将她仍在地上。师尊怒喝道:“小贱人,跪!”玉笛书生心想,师尊从来没有这样骂过我。不觉流下泪来,端端正正跪好了。大声道:“孩儿愿受责打,只是千万别回不染谷去。”师尊一口清水喷来,玉笛书生一个激灵,抬头睁眼,眼前哪有师尊,自己原来跪在甘凉一枝花丁素琼面前,她想伸手揉眼,双手却被反缚在身后,她想挣断绳子,双手却用不出力来,内息也提不起来,便哭着道:“丁姐姐,要打要罚都可以,只是打罚过后便放了小兄弟,小兄弟有急事在身,要赶去救我师尊。”丁素琼道:“尊师在哪里?”玉笛书生道:“刚才还在眼前,一闪便不见了。”丁素琼道:“那只是你的幻觉,小兄弟,是不是在谷中吃了那蘑菇样的东西?”玉笛书生道:“是啊,很好吃的,清香,一共吃了三个。”丁素琼大吃一惊,心想平常人吃半个就受不了,她一口气吃三个,居然还活着。大声道:“那叫狅猴魔角,是最厉害的迷幻药,吃过以后见到的一切全是幻觉,令师根本没有来过这里,还在她的不染谷中。”玉笛书生大叫道:“快快放我,我要去救师尊。”丁素琼道:“谁能打得过不染谷主,哪要你赶去救她。”玉笛书生道:“别人当然打不过师尊,但师尊打不过玉皇大帝,打不过山神土地,小兄弟赶去叫师尊快快逃走。”丁素琼方始明白,莫非是火山要喷发,这和玉皇大帝,山神土地是有点关系,原来她是醒着,醒着就好办。丁素琼拿出一块黑乎乎草根样的物品,道:“这是唯一解药,就生在崖下,刚才顺便挖来,只是这药,要和马尿一起喝才生效,那马尿很难喝的,你喝是不喝?”玉笛书生大声道:“喝!”丁素琼道:“喝过之后为了使药力散开,还得抽你一百皮鞭,你可想好了,抽是不抽?”玉笛书生道:“抽!”丁素琼道:“还得脱得精赤条条了抽,一是能使你体内热毒发散,二是使你觉得羞辱,血行加快,药力就行开了,你脱是不脱?”玉笛书生想了一想,满面含羞点了点头。丁素琼道:“点头不算要说话。”玉笛书生无奈轻声道:“脱。”说脱就脱,她伸手去解衣带,手却被绑着动不了,丁素琼过来,伸手解开绑绳,玉笛书生解开衣带,正要脱下长袍,突然门被推开,一条大汉扑了进来,一进门便跪在丁素琼面前,大声道:“师姐,万万不可辱她。”丁素琼一蹬足道:“伍师弟快快出去,你应该知道解毒方法,别在这里碍手碍脚。”原来他和丁素琼本是同行,但救了玉笛书生后,他的那匹马驼了玉笛书生,他步行来迟了。玉笛书生见是伍初非,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心想治病要紧,时间紧迫就管不得别的了。我这身子他也早就看过,我也没少了一块肉,也没有少喝一碗酒。在满面羞红之下,依旧解衣。伍初非还想说什么时,却听玉笛书生道:“他想看就由他看吧,小兄弟时间紧迫,管不了许多啦。”顿了一顿又道:“他看得开心,我却不会少一块肉,也不会少喝一杯酒,没事的。”丁素琼急忙道:“快去接半盏马尿来,厨房里有碗,接好了叫我。不许你进门,也不许在门缝里偷看。”这丁素琼十分机灵,这便是告诉他师弟,门上有缝。她用的的确是治病常法之一,但活血散热也另有他法,她如此做是为了日后可以吹牛,这天上掉下来的馅儿饼岂可错过。「日更中…点在看留下你的评论吧」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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