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癜风精准治疗 http://m.39.net/pf/a_9184939.html

  我妈生我那天被一条将死的大蛇吓得见了红,我爸一怒之下砍下了大蛇的脑袋。

  

  我出生时,鸟兽惊飞,万蛇齐聚,把我家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爷爷请了风水先生破解,将大蛇尸骸葬入我家祖坟,这才平息大蛇的怨气。

  

  我从记事起,身边总能看到蛇的身影,就连晚上做梦,都有一条黑蛇缠绕着我。

  

  直到有一天,黑蛇退鳞,我身边也接二连三发生怪事……

  

  我才知道爷爷藏了一个龙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皆因我而起。

---内容简介

第一章

我出生的那天原本晴空万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狂风大作,乌云密布,顷刻间暴雨滂沱,天昏地暗。

  

  村口的锁龙潭水势猛涨,怒洪涛涛,冲垮了堤坝。

  

  一条蛇形生物从水里腾空而起,直冲云霄。

  

  随后,天空迅速降下数道闪电,爆炸一般往那蛇形生物身上倾泻。

  

  蛇形生物在电闪雷鸣中扭曲着身体,几经挣扎,最后发出一声彻天响地的哀嚎,重重跌落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疾风骤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到一刻钟的功夫,风消云散,洪水退去。

  

  村民们赶到村口,就见一条十来米长,碗口粗细的巨蛇瘫软在田间,满身伤痕,奄奄一息。

  

  有经验的老人说蛇生一冠为蟒,两冠为蛟,这条巨蛇头顶两个鼓包,是蛟无疑。

  

  蛟渡雷劫可化龙,方才的情景正是这蛟在渡劫。

  

  只可惜,渡劫失败,几百年的修行功亏于溃。

  

  我妈年轻胆大,挺着九个月的肚子也赶去看热闹,谁知道那条巨蛇弥留之际突然赤红着双眼冲着我妈咬去。

  

  我妈登时吓得腿软跌坐在地上,还好我爸眼疾手快,一斧头劈下去,直接把巨蛇的脑袋囫囵砍了下来。

  

  我妈受惊动了胎气,当晚就见了红。

  

  我出生时,鸟兽惊飞,万蛇齐聚,把我家院子里里外外围得水泄不通。

  

  那些蛇虽不伤人,却无孔不入,无所不在。

  

  墙头上,屋檐下,房间里,床头柜……就连我爷爷烧火做饭,掀开米缸都能看到十几条蛇缠绕在一起,嘶嘶对他吐着红信。

  

  我家已然成了蛇窝。

  

  我爸从那天开始就神志不清,满嘴胡话,身上还长出了鸽蛋大小的疱疹。

  

  疱疹越肿越大,寻常的外用药根本不起作用,扎破之后流出的脓血红黑粘稠,腥臭无比。

  

  村里流传不少闲言碎语,说是我爸杀了那条巨蛇,遭到了报复,我们全家都要偿命。

  

  爷爷一夜愁白了头,只得请附近有名的风水先生来破解。

  

  那风水先生一见到我脸白如纸,恭敬的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拧身就走,直说这事他管不了。

  

  好在我爷爷跟他有些交情,千求万求他才松了口。

  

  风水先生说蛟化龙不成,本就怨气深重,我爸将其斩杀,这冲天怨气自然而然就转嫁到了他身上。

  

  要消解这怨气并非易事,风水先生让我爷爷带一口上好的棺材把巨蛇的尸骨小心收殓葬入我家祖坟,再立三尺灵牌放在家中诚心供奉。

  

  爷爷一一照做,三日之后,我爸的病症果然好转,那些蛇也悄声退去。

  

  风水先生临走前留了一块黝黑发亮,状如鱼鳞的护身符给我,并嘱咐,一不可近水,二不可沾血,贴身佩戴可保周全。

  

  从我记事起,我就知道自己跟同龄人不太一样。

  

  无论我在干什么,走到哪里,我的身边总能看到蛇的踪影。

  

  那些蛇大小不一,品种不一,唯一相同的是,它们看到我的时候都半立着脑袋,滋滋吐着蛇信,狭长幽绿的眸子里透着怨毒的光芒,好像随时都会扑过来咬我一口。

  

  一开始我挺害怕的,可是时间长了,知道它们不敢伤我,慢慢也就习惯了。

  

  我从小到大没什么朋友,他们都说我身上有股蛇骚味。

  

  我经常会梦到有一条黑蛇娴熟的钻进了我的被窝,攀着我的腿缓缓上挪,蛇头窝在我的胸口,蛇尾缠住我的腰,湿漉漉的蛇信“嘶嘶”对着我的脸吹气。

  

  那黑蛇手腕粗细,鳞片平滑泛着沉光,比我见过的所有蛇都要高贵漂亮。

  

  特别是那双冷幽幽的灿金眼眸,流光溢溢,仿佛有灵性。

  

  都说日有所思才夜有所梦,可我十几年如一日,重复做着一样的梦,也不知道其中有什么蹊跷。

  

  不过,梦境并不影响我的正常生活,久而久之,我也习以为常。

  

  或许是有护身符的庇护,二十年来我一直平安无事。

  

  直到两天前,我接到了表叔电话,说爷爷上山祭祖被毒蛇咬了,情况很严重,让我赶紧回家一趟。

  

  我爸妈都在外地,一时半会赶不回来,我心急如焚,开车匆匆忙忙的就往老家赶。

  

  开到村子附近,突然下起倾盆大雨,不知道从哪掉下来一窝蛇,直接砸在我的挡风玻璃上。

  

  那些蛇花花绿绿,麻花一样拧成一团,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急踩刹车,车轮打滑,连人带车一起翻进了锁龙潭。

  

  剧烈的撞击让我头部受了重创,有血沿着脸颊滴在了护身符上。

  

  我感觉身体跟着车子一点一点下沉,水中有一个巨大的黑影正朝着我快速游来。

  

  我意识模糊,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昏迷之前,只记得脖子上的护身符隐隐散发着白光。

  

  等我醒来,医院。

  

  给我做检查的医生说我运气真好,车子都撞报废了,人一点事没有,观察一下就能出院了。

  

  我摸着额头心里有些犯嘀咕,当时明明受了外伤流了血,怎么一点伤痕都没有?

  

  表叔知道我出了车祸之后来镇上接我,因为没有什么大碍,我也不想让爸妈担心,就没告诉他们。

  

  回到老家,爷爷面色青紫,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身上长满了大大小小的疱疹,靠近时还能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据表叔说,这症状跟我爸当年一模一样。

  

  我第一医院,可是表叔却拦着我,说爷爷昏迷前交代过,就算他死也不能离开村子。

  

  爷爷的倔脾气我是知道的,说一不二,他既然这么交代肯定有他的道理,况且表叔已经请了镇里的医生过来看过,并没有针对的治疗方法。

  

  直觉告诉我,爷爷的病并不是被蛇咬伤那么简单。

  

  我正跟表叔商量,请他跑一趟隔壁村请一下当年那位风水先生,突然院子外面就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有不少村民找上了门。

  

  “你们这是干什么?”表叔看着来势汹汹的村民,脸色不大好看。

  

  几个中年妇女情绪激愤,怒气腾腾的指着我:“沈娇你这个灾星,滚出去!我们村不欢迎你!”

  

  “你这么多年在外面呆的好好的,回来干什么?”

  

  “就是!你一回来,我们村就跟着遭殃!赶紧走吧,我们不欢迎你!”

  

  说实话,我对这些村民并没有什么好感,小时候他们就不喜欢我,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恶意,还拉着自家的小孩不让跟我玩。

  

  这次爷爷病重,我作为他唯一的孙女,回来照顾他天经地义,我自认没有妨碍到谁。

  

  他们一上门就喊打喊杀,真验了那句话,穷山恶水出刁民。

  

  表叔怕村民们伤到我,让我先回屋里,自己留下来跟村民沟通。

  

  问了一圈才知道,原来今天一早起来,村里好几家养的鸡鸭都被蛇咬死,正巧得知我回来了,就把这口黑锅扣在了我头上。

  

  我是天生招蛇,可我身边的蛇从来没有伤过人畜,他们真当我是背锅侠,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

  

  表叔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好说歹说,答应赔他们损失的鸡鸭,他们才骂骂咧咧的散去。

  

  我心里挺不服气,可也没办法,毕竟爷爷还要在这个村子生活,这个时候跟他们撕破脸皮,难保他们以后不会报复爷爷。

  

  发生了这样的事,表叔怕村民再来找我麻烦,我一个人不好应对,就让我表哥许浩过来陪着我。

  

  可没想到,我表叔刚走没多久,村里就发生了一桩怪事。

  

  村口的锁龙潭里好端端的突然浮出一口很大的棺材。

  

  我们村世代都流行土葬,从来没有水葬的先例,村里人没见过新鲜,全都跑去看热闹。

  

  有见识的村民认出这不是普通的棺材,而是一口棺椁,

  

  棺椁一般有两层,里面为棺,外面再套一层为椁,所以看上去比普通的棺材要大很多。

  

  不过,棺椁的形式只存在古代的帝王官宦或者大户人家,现代人下葬没有这么多讲究,所以他们猜测这口棺椁很有可能是锁龙潭下面的古墓中飘出来的。

  

  既然是古代的棺椁,肯定有不少陪葬品,村民垂涎里面的宝贝,找了几个水性好的年轻人把棺椁捞了上来。

  

  可那棺椁外层像是铁汁浇灌而成,严丝合缝,村民围着摆弄了半天也打不开。

  

  眼看天就要黑了,最后一合计,还是先抬回去放进祠堂,慢慢再想办法。

  

  表哥看完热闹回来跟我说起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总觉得突然浮出来的棺椁有些不寻常。

  

  我昨天开车回来撞进了锁龙潭,又让护身符沾了我的血,一下子破了两个禁忌,而不到一天的时间,锁龙潭就冒出一口棺椁……

  

  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我仅仅只是猜测,并没有什么根据,眼下我最担心的还是爷爷的身体,也没往深处想。

  

  晚上表哥帮我换班照顾爷爷,让我上楼休息一下。

  

  回到房间,我给爸妈打了个电话,想问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可是电话一直打不通,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回来的路上信号不好。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很长时间才睡着。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某种爬行类的生物贴着墙皮檐角在攀爬游走。

  

  那种快速移动,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呲呲”声,在万籁俱寂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清晰,而且,从声音的覆盖率可以听得出,数量非常的庞大,仿佛整栋房子都已经沦陷。

  

  我只觉得毛骨悚然,浑身冰冷,努力挣扎着想要醒来。

  

  可身体根本不听我使唤。

  

  惊慌下,梦中的黑蛇突然化作人形,出现在我的枕边,

  

  眼前的男人眉峰秀挺,轮廓分明,细腻的肌肤泛着病态的冷白色泽,妖冶的丹凤眼绚丽中透着慵懒。

  

  肩披一件金线流云的黑色长袍,隐隐可见微敞的衣襟下精致的锁骨和流畅的腰线。

  

  他浅淡的薄唇微微开阖,边缘泛白,中间一抹血色格外凄艳,犹如红梅立雪,美得勾魂夺魄,让人心生悸动。

  

  我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一时间看的有些痴。

  

  男人似乎没什么力气,懒懒洋洋,身体软若无骨,一开口,嗓音沙哑疲惫:“千防万防,你还是把他招来了。”

  

  “我现在怕是护不住你,这两天你呆在家里,无论谁找你都不要出门!两天后,有个姓陈的会来帮你……”

  

  我原本想问他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男人说完就变回黑蛇消失了。

  

  我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伸手一摸额头全是冷汗。

  

  在床沿呆坐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冷静下来。

  

  这条黑蛇出现在我梦里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开口说话,这次突然化作人形提醒我,难道是预感我会遇到什么危险?

  

  刚才他话里的意思,好像我招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莫非,和我护身符的禁制被破有关?

  

  我越想脑子越乱,干脆下楼去看看爷爷。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楼下传来表哥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蛇!蛇!啊啊啊啊!蛇!”

  

  我跑下去一看,只见我家院子地面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蛇,根本都下不去脚。

  

  那些蛇花花绿绿,一层叠一层,像是盘根错节的树根,纠缠在一起。

  

  还有一些爬上了晾衣杆,拧麻花一样挂在上面,脑袋朝着屋子的方向“嘶嘶”吐着蛇信。

  

  难怪我表哥一个一米八高个的大小伙差点吓尿,就算是我天生的招蛇体质,也从来没有见过这阵仗。

  

  一时间,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掉一地。

  

  好在那些蛇只在院子里面徘徊盘踞,没有越过门槛,好像屋里有什么东西让它们畏惧。

  

  我定了定神,从爷爷屋里找出了一袋雄黄粉撒了出去,这才把那些蛇驱散。

  

  表哥吓出一身冷汗,回家换了身衣服,来的时候心事重重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逼问了半天,才知道,村头的李寡妇死了。

  

  李寡妇是村里出了名的悍妇,平时没人敢招惹她,昨天来我家闹事带头就有她一个。

  

  她死不死原本跟我没什么关系,可问题就出在她是被蛇活活咬死的。

  

  据李寡妇的儿子刘福来说,他早上发现他妈没起来给他做早饭,以为李寡妇病了,就去敲她的门。

  

  可是敲了半天没反应,撞开门一看,就看到一团蛇把李寡妇裹在中间。

  

  刘福来当时都吓傻了,反应过来叫了邻居一起把蛇赶走,可李寡妇早已气绝身亡,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眼珠子都被蛇咬了下来。

  

  几个冲进屋救人的小伙看到李寡妇的死状当场就吐了,可见当时的场面多惨烈。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合集#个上一篇下一篇


转载请注明地址:http://www.xionghuanga.com/xhxw/1022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