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很多老朋友都知道,我的命是布洛芬给的。因为别人生理期叫生理期,我生理期叫渡劫。

没有遇见布洛芬之前,疼是要靠忍的,衣服汗透了,人却在抖,有如在端午节喝了雄黄酒的白素贞。白素贞过了端午又是一条好汉,我过了生理期也是如此,但有时候会觉得自己要过去了。

具有学习精神总是能给人生带来帮助。比如我看了一堆科普号、营销号的帖子,终于找到了能从根本上控制疼痛因素的对症止疼药。

虽然伤胃,虽然越吃越多,虽然也不是一点都不疼了,但好在它能让我觉得,这波能忍过去,大概死不了。

疫情带来无数影响,就是没有想到,有天布洛芬也会变成弹窗药品。它能解热退烧不假,但又有几个人真发烧了会靠它退呢?

需要布洛芬的女性不在少数,不问原因不做调查,同一种解决方式去处理不同的问题,是不是该叫懒政呢?

不定哪一天,我可能就需要夹着个小包,鬼鬼祟祟与人在暗处接头,只为买一盒不具成瘾性的止疼药,而且,只能现金交易。

半生不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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