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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六月,正是河南山东还有我们这里麦子成熟的时候,这几日,路面上忙碌行驶的收割机也多了起来。

不知道现在农村的孩子是否还有麦忙假,在我小时候,每到麦收和秋收之时,学校总是会放上一星期或者十天左右的假期,一来是因为大人们要忙着收种庄稼没空做饭照顾孩子,二来,几岁十几岁的孩子多多少少也能给家里的农活帮上一些忙。

那时候没有联合收割机,几个村庄里也仅有寥寥几户人家有着普通的收割机,大多数还都是手持镰刀在麦田里一点点的收割麦子。孩童顽皮但镰刀锋利,大人怕孩子伤了自己,便基本只让孩子在田地里玩耍溜达,懂事的孩子会在田地里转悠,寻找那些散落在麦茬里的麦穗。

收割完的麦子放在自家的场上,用老牛拖着石磙在麦子上一遍遍的来回碾压,直到麦穗上的麦子全数脱落,大人们再将麦秸一一挑起,垛在一旁,当做今年喂牲口的干草或者做饭时的柴火。

待麦秸垛完之后,天气若是有轻风,大人们则会迎着风一铲一铲的把麦粒铲起来,然后将其高高扬起。轻风吹过,麦子落地,而掺杂在麦子里的麦皮麦芒,则会被风吹起,飘飘扬扬缓缓落在他处。

然后便是我们这些孩子的主要任务,大人们要忙着去收下一块田地里的庄稼,而弄干净的麦粒则需要在阳光下暴晒去除水分。孩子们的责任便是躺在一处凉阴地玩耍,顺便注意下平铺在场上的麦子,别被牛羊给糟蹋掉。

也正是这个时候,孩子们都无比渴望乡间小路上能出现一位骑着自行车后座上放着木箱子的人,那木箱子上大多都用红漆写上两个大字,雪糕。

冰棍,麻油雪糕,还有冰冰凉凉的冰袋,全都在那箱子里被厚厚的棉被裹住。对于孩童的我们来说,它们正是这个时节里最美味的时候。

大人总是叮嘱我们少吃点雪糕冰棍,那些都是凉水做出来的,不干净,吃了会拉肚子。可当我们举着滴答滴答融化的冰棍跑向他们然后塞到他们嘴边时,他们吃起一口却是笑的那么灿烂。

傍晚时,大人会把麦子一铲子一铲子的装入袋子,而孩子们的任务基本上都是身子站的笔直撑着口袋。等装入袋的麦子全都装上了车后,大人坐在车头,孩子坐在车内高高的袋子上,哼着刚学会的歌曲,背着一身的尘土和满天的繁星回家去了。

当然,并不是每一年的麦忙都是如此的惬意。麦忙前期,大人最担心的便是突起狂风,因为这时的麦子麦穗饱满,麦秆已经成熟干黄,若是被大风一吹,则会拦腰而断,一来割麦子时比较麻烦,二来,麦穗触碰在地,麦粒要么变得干瘪,要么直接扎根发芽,整块地的产量都会减少许多。

而收完麦子,最担心的却是不要下雨。整个收麦时期要持续半个月左右,天若下雨,麦子就会发潮,发潮的麦子若是长期保存的话,便会发霉变质。所以有时若是场上的麦子未收,晚上突然来了一场雨的话,在深的夜晚,村子里的人们也都会火急火燎的把麦子收回家去。

现在收割麦子已经普及了联合收割机,本来十几二十天的麦忙也已经被缩短至三五天。没了嚼着麦秸拉着石磙的老牛,没了推着车子高喊雪糕的小贩,没了腰间插着镰刀帮人收割庄稼的收麦客,也没了嘻嘻哈哈跟着车子奔跑捡麦穗的我们。

有不少的人提过,苍纸你直接写故事不行么,为什么非要在故事前加上这么一大段的废话。

因为那些废话,和故事一样,是属于我的记忆,我的经历,我的情愫。弃置不写固然可以,但我总是会觉得少了些什么。

九十年代初期正赶上麦忙时节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位病人。那时候家里的麦子只要熟了,病人家属便会主动地帮忙收割晾晒,我父亲也最多带人指认一下自家的田地,帮忙打个下手就好。所以当那位病人到我家里时,家中仅有病人和正在给病人治病的我母亲。

来的这位病人是亳州人,当然,在那个时候阜阳亳州还未分开,更确切的说法,那人应该是阜阳人。

那人姓郭,是一位中药商人。他是经朋友介绍推荐才来找我母亲治病的。之前故事里有简单提到过,我母亲曾经给阜阳专区的区长以及蒙城县县委书记的家属治好过病,其在阜阳的名声还是比较大的。可能是因为中药商人,长期跟中医打交道,所以他对我母亲的医术有点不信任。因为当时阜阳专区区长的病例,整个阜阳有名点的医生都知道,也全都束手无策,最后却被这不起眼小村庄里的赤脚郎中给治好了。

所以这位郭大哥一开始便猜测我母亲应该是下神扶乩之类的神婆之类,但因为自己的病症也是东求西找治不出个所以然,经朋友推荐,便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来找到我母亲这里试一下。

也是到了之后他才发现,我母亲仅有针灸,并没有他想象的那种供神烧香之类的行为。母亲简单给他诊了脉,便直接说明了他病症的特点,这也让郭大哥顿时收了自己的轻蔑之心。

因他常年跟中医打交道,所以也懂得不少中医医理,治病期间跟我母亲也讨论了许多关于鬼邪病症和中医上的问题。

郭大哥病症较轻,十来日的功夫便得以痊愈。正当他准备告别离开之时,我母亲却叫住了他,说有一事相求,求他帮忙找一味中药。

郭大哥不解,问道,大姐我看你给人治病没有用药只是针灸,不知道你要我找着中药做什么?

母亲道,一般我能治的疾病扎针就能治好,但如果年龄大身子差病又重的人,这种人则没法再扎针医治,我这边有几个病人便是这种情况。年龄六七十身体已经垮了,又是五六十年半辈子的病根,想要扎针治好,必须针要下的多且时间久,但这个年龄的人哪能熬得住这样的扎法,所以,若想让他们能安稳生活到老死不再犯病,只能靠一种药才能撑下去。

郭大哥问道,不知大姐你说的是什么中药,我是干这个的,您把这事儿嘱托给我那也再好不过了。

母亲笑着道,是啊,就是因为你是做中药生意的,所以我才求你呀,一般人可想都别想能找到呢,那味中药,叫阿魏。(阿在此读e,第一声)

结果郭大哥一听到阿魏这俩字,就直接皱紧了眉头,叹气说道,大姐你要的这味药还真不好找,我干了这么些年中药生意,也只是听说过没见过,唐朝时候就有记载,阿魏极少且价格极为昂贵,商人为了赚钱,将大蒜炒熟炮制之后充当阿魏出售,明朝有医术记载,黄芪无假,而阿魏无真矣。所以啊,我只能说尽量,找不到的话,您也别怪我,毕竟大明朝的时候都没真货了的玩意,找不找得到得看天意。

母亲笑着道,我明白,所以也只是跟你说一下,若是有缘碰到,给我弄点来,毕竟你天天跟中药打交道,碰到的几率怎么也比我们要大不是。再说了我这是求你帮忙,又不是命令,如果实在碰不到,那也没办法不是,我怎可能去怪你呢。

就这样,郭大哥辞别了我父母,回阜阳去了。

大概过了一年多,一日郭大哥突然登门拜访,说自己找到了阿魏。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询问遍了做生意的中医以及同行好友,相识相熟的药铺,但找到的都是他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假货。直至前不久,他去山西收草药,从同行那打听到当地某老药铺里还有这味药的存在,急忙去了那药铺连求带磨将那点阿魏给买了过来,待回来之后,他便直接带着药来了我家。

可惜那阿魏分量太少,仅比黄豆大上一些。但我父亲说,尽管那阿魏只有这么一点,当郭大哥将它掏出来时,整个屋子立刻充满了一股奇怪且强烈的味道。不止如此,当时在我家治病的病人里,只要是鬼邪缠身病症的,立刻浑身舒适如同康复痊愈一般。

最后母亲将那阿魏分成了四份,每一份都只有绿豆大小。然后母亲让病人家属帮忙缝制了四个小布袋,她将四份阿魏分别放入布袋,再将布袋口彻底封死,将这四份阿魏送给了四位年事已高被鬼邪缠病半生的病人。

这四个病人拿到阿魏回去后都再也没有复发过一次病症,因阿魏实在难寻,母亲便嘱托父亲看看那四人若是日后去世,便登门将阿魏要回来。

只是可惜,那四份绿豆大小的阿魏,也不知是真的丢了,还是病人家属觉得是好东西故意给藏了起来,再没有一份能讨回来了。

其实有很多可以驱鬼邪的中药,翻一下本草纲目等古代医书,各种杀精物恶鬼的字眼处处可见。以及一些用中药辟邪驱鬼治疗的方子也是比比皆是。

比如张文仲就写过一个方子,以雄黄带头上,或以枣许系左腋下,终身不魇。

这里所用的雄黄皆为雄黄石,而非粉。雄黄以武都宕昌所产效果最好,其他地方的效果则大不如这两地所产。

还有我之前说过的南苍术,又名茅苍术,以江苏茅山所产药效最佳,其他地方效果次之,人工种植效果更次。

之前不太懂,提到过无患子也驱鬼邪,后来查了些材料才发现,无患子指的是植物的一科,而不是单指一个植物,所以驱鬼邪俗称鬼见愁的,只是无患子科属里的一种植物而已,但到底是哪一种,我不得而知。不过古代医书也有记载,说河南伏牛山悬崖之上所产最佳。但悬崖。。。。。。。还是算了吧。

还有仙剑三里徐长卿,又名鬼督邮,平日里所常提到的麝香,牛黄也都是具有驱邪功效的。

以及有一个中医朋友跟我说了一个病例挺有意思,在这里跟大家分享一下。

有一女性,夜夜梦到一美少年与她交媾,且在梦中与她拜堂成亲结婚成家。而这女性则日渐消瘦精神萎靡,家人比较担心她,便给她找了个男人嫁了,想着这样能让这姑娘跟梦中的那个美少年断绝关系。

谁知道,结婚之后,丈夫却不能近这女人的身子,若是想要同房,这女人必然哭闹。丈夫若强行欲为其事,女方则入发疯一般厮打怒骂。

最后没了办法,女方被送入了精神科住院。

而给这女病人治好病的医生在精神科楼上,听闻此事后,说古文献有记载,可以试一下珠兰根。

医院花圃里便有珠兰种植,护士便取来新鲜的珠兰根洗净,略微捣碎,用纱布托住而不包紧,以妇科检查为由,将药物至于那女子阴处。

第二天女子说道,昨晚做梦,男子前来,用鼻子前后嗅了几遍,然后怒骂她说,你听了坏人的话,想用药毒死我,你我缘分已尽。遂愤然离去。从那之后,这女人恢复正常,再无梦到那个男人。

此事载于《杏林医选——江西名老中医经验选编》(江西省卫生厅选编,江西科学技术出版社年11月出版)医者是傅再希先生。

而本草纲目也有记载,有一女子被雄狐狸所缠,每晚雄狐前来与她交媾,中条山的一位老道士教那女子用珠兰根捣烂,放在床头。当雄狐过来跟她发生关系时,用手蘸一点珠兰根擦在那狐狸后颈处。然后那狐狸突然惊声大叫,快速遁去,第二日,在那女子家不远处发现了一只气绝的狐狸,从那之后,女子再无狐魅之病。

傅再希先生说,此病案,是实实在在用中医药治疗的疑难杂症,并非民间的烧香拜佛驱鬼顶仙之类的驱虚病,说明在中医药界,古今皆有之。

傅再希先生的话,也正是我一直所想表达的意思。现在的人都进入了一个误区,被鬼邪缠身后,认为这和神鬼有关,便求神拜佛想要治愈,殊不知,虽有鬼魅,但从古至今,这也只是被归纳为病而已。

只是我有一点要说明,因为术业有专攻,我是专治这种疾病的,所以我很清楚,珠兰根那个病例虽然能做到药到病除,再无男子梦中前来,但那女人多年被缠,身体早已被邪气掏空,再无正气而言。所以在我看来,病只算治了一半。否则的话只会有两种结果,第一,那女子若是日后信了宗教或者去了一些稍微麻烦点的地方,则容易病症复发,第二,因邪气亏身年数太久,且这些并未医治,那女子应该难以长寿,最多五六十岁身体开始彻底垮掉各种病症爆发然后去世。

这只是我自己的个人见解,并没有对傅再希老先生有任何不敬,若有不妥之处,请各位莫怪。

再多说两句,第一,珠兰根对人有毒,切勿随意乱用。第二,所谓鬼交交媾,只是称呼这种病症表现而已,并不是跟人发生关系的一定是鬼。

苍纸

谢谢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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